第(3/3)页 秦朗紧张地搓了搓手,“裴俭呢!他去了吗?” 温清珩依旧摇头。 “呀!” 秦朗短促地惊呼一声,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 温清珩侧目,目光鄙夷: 我要是知道,还来问你作甚? “难道——这两人都达到人生巅峰,忽然觉得情爱小事不值一提,自此断情绝爱,重新做人?!” 温清珩轻哼一声,到底对这话不服气,“我妹妹才不稀罕呢。” 秦朗胡乱点头,心思却早已跑远。 时章对妹妹,那可是此心昭昭,日月可鉴。远的不说,单那回刺杀,时章是连命都豁出去的人。 便是他,都为裴俭对妹妹这股执着感到心惊。 他从前以为执着是有期限的,一年已算长久,至多两三年,总有激情退却的一日。 一段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感情,谁又能坚持多久? 但经历过方鸿禧,刺杀,许宛歆这一系列事情后,在妹妹心中,当真没有半点裴俭的存在吗? 至于顾辞,年少的爱恋,总是刻骨铭心,难以磨灭。 谁又没见过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为博得心爱姑娘一笑,而付出的真心呢? 谁都能断情绝爱,唯独这两人,绝无可能。 “你说,妹妹会选谁?” 若是先前,温清珩肯定毫不犹豫,如今到底是迟疑了。 两人对视一眼,又同时撇开视线。 一个说,“我忽然想起来,衙门还有事要处理。” 另一个道,“是了,我母亲去参宴,要我结束时去接她。” 两人匆匆告别。 要去衙门的那个,拐个弯上了镇国公府,而谎称接母亲的人,掉头去了相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