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偃于秋显然有些着急,张牙舞爪地解释着什么,好像在说自己只是来和新妇说几句祝福之语。 那人却还是无动于衷地赶走了他们,偃于秋有些念念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着她,身边的桑榆倒是头也不回地朝外走。 她看出了偃于秋的难过,总算是笑着点了点头,好像在告诉他“没关系”。 虽然她内心有说不出的愁苦和愤懑,但在这时候看到了偃于秋他们,感觉好受多了,心情也轻快了不少。 没过多久,天就彻底暗了下去,温炎如请来的宾客并不多,整个府邸很快就安静了下来,好似那些热闹也未曾有过。 她在房间中等待着温炎如,等待着这个即将成为她手下魂的人。 房中的烛光闪烁,在墙壁上映照出她的身影,看起来那么坚决,还充满了视死如归的果断。 温炎如推开门进来,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随后给她倒了一杯茶水,“喝点吧,今日辛苦你了。” 她没有接过来,温炎如的手停留在半空,尴尬地又将茶杯放下,自己迈了几步坐在了她的身旁。 她下意识地朝另一边挪了挪,她实在不想同他挨得太近。 温炎如伸出手想要去握她的手,她感受到了温炎如那略显冰冷的手掌,不禁哆嗦了一下,一种油然而生的烦躁在此时将她一整个包围了。 她完全听不清温炎如在说些什么,准确地说,她没有心思听他说话。 温炎如又作势想要拥抱她,她感觉十分不自在,但还是在推脱的时候假装无意地用指甲在他的手上划出了血痕。 温炎如被这样一划,有些吃痛,唰地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,反复端详了那条不深不浅的伤口。 她佯装不好意思地歉道:“不好意思……”说完就把头偏了过去,不去看温炎如的表情。 而对面的温炎如倒是坦然得很,细声说道:“是我心急了。” 她被这话一说,没想到脸倏地一下子红透了,手指尖都抠进了掌心,留下浅浅的月牙。 温炎如感到疲乏,摇摇晃晃地想要躺下,她赶忙起身,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,温炎如便顺势倒下了。 “还好……”她长舒一口气,“这药效还是挺快的。” 那药就藏在她的指甲里,是按照花间所说调制的,通常能致人昏迷后失忆,但这寻常的药要应付温炎如这个常年浸泡在药里的药罐子还不够,于是她还添加了一味毒在里面。 而这味毒,对常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毒性,只是专门针对温炎如的身体让他的病痛提前发作而已。 她伸手将指甲清理了一下,然后将温炎如的衣冠脱掉,将他端端正正地摆好,伪造了行房的痕迹,甚至还趁机给了他几巴掌。 收拾完一切之后,她便趴在书案前等着天亮。 东方欲晓之时,她又爬回床上,将自己的头发弄得凌乱一些,随后便闭上眼睛佯装沉睡。 第(2/3)页